瓶声吾邪

报尔以琼琚。

【露中】《花知晓(一)》花吐症世界观 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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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吐病是传播在亚洲的疾病,患者会因为有心爱的人而口吐花瓣(通常为可以代表爱人的花),三个月后因病情加重(划伤食道堵住气管啥的)而死。正常人通过接触花吐病患者吐出的花瓣感染病毒。唯一的治病良方是爱人的吻。
——————————————————《花知晓》(一)

    伊万觉得自己要炸了。
    气的。
    战争还没结束,他和他的小布尔什维克还没熬过最难的时刻,那个混球就已经开始想着分配利益了?阿尔弗雷德在会议室里捧着冰激凌吃的开心,嘴里还忙着发表他的“hero讲话”:“哈哈哈哈哈哈,hero只要一个地球就可以辣哈哈哈哈哈哈!”
    妈的,幸亏上帝没让你长两张嘴。伊万眯着眼定睛一看:干,冰激凌还是英国产的。
    万恶的资本主义,来年我请你们去北地群岛吃冰激凌去,冻不死你丫。
    反观伊万身边坐着的这个东方人,简直就是一级劳模,下凡天使——至少伊万是这样觉得的——瞧他,衣服收拾的还算干净利落,腰杆也挺得笔直,哪里看得出来是一个还陷在战争泥潭中的国家?
    说不好听的,人模狗样的。
    “中国人真会演,”伊万拄着腮审视着他的小布尔什维克那张千年岁月不曾蹉跎半分的娃娃脸,心想道,“也不知道是谁昨天还瘸着腿回家抱怨本田葵阴险狡诈来着……”
    或许是伊万的眼神过于露骨,东方人偏头看了——好吧,瞪了他一眼。伊万吊高了眉毛冲着东方人笑,漂亮的东方人立马把头扭回去一脸“我不认识这头熊”的样子。
    于是伊万笑的更开心了。
    这次的会议也依旧没有什么有实际意义的进展,不过是在催促两个还在苦战中的国家今早结束,尽管情况一点也不乐观:本田葵偷偷从本国带来的病毒,坑死了不知道多少前线的士兵。因为得不到及时的治疗,他们有的直接咳死噎死在战壕里,有的则化为了敌人刺刀下的亡魂——生命消逝前飞舞而出的花瓣落在战士的身旁,成了对于这生命唯一的祭奠。
    “死状凄凉且浪漫。”本田葵坐在自己的营帐里不停地笑,“除非得到爱人的吻,只可惜他们是前线的士兵,所以谁也没有机会得以痊愈…”他的视线落在坐在自己旁边的人的身上,“死在象征着爱人的花旁边,我不算亏待了他们吧?”
    坐在一旁的人敏了抿嘴,还是保持了他一贯的沉默。
    “这病的时限是三个月。三个月后,病人就会因为大量的花瓣损伤了身体机能衰竭而亡,或者干脆被大量涌出的花瓣噎死。”王耀,那个东方人看着手上的报告,最后也只是陈述了有关这种病状的信息,前线的军需与战报,他一概没有提。
    阿尔弗雷德满不在意的点了点头,只是留下一句“你们两个赶紧”之类的话,紧接着便宣布了散会。伊万偏头想利用身高优势“了解”一下王耀那边的战况,却被机灵的东方人发现了,直接用手扣住了纸面。
    伊万于是把视线上移与王耀对视,想听听他的解释——结果王耀兀自避开了他的视线,率先离开了会议室。
    脚步声很急,像是在赶路,又像是在逃跑。
    伊万看着王耀匆匆离去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他已经预料到上司会针对这次会议的内容做出怎样的裁定,接着想到了今后那个东方人的处境,倏地他心里只剩下了悲凉。
    时间已经不多了。
    无论是因为什么,东亚战场上的苏军已全部撤离,回到了东欧战场上面对贝什米特兄弟的狂轰滥炸,东亚的土地上就如伊万所想的那样,只剩下了王耀一个国家。
    作为国家象征,他们本该接受最佳的保护,而伊万却做出了和王耀一样的选择。
    他决定亲自去前线参与战斗。

    离开之前,伊万送王耀一路送到了他的营地。他看着王耀在他前面带路,扎起的辫子一左一右的摇晃着;他瞥见营地里的士兵惊诧于见到他这个现存唯一的外国人,听见他们各不相同的低语。
    “这老毛子咋回事儿,不是都撤走了吗。。。。”
    “鬼知道他是谁,快走别看了,万一惹上什么事儿呢?”
    “诶我跟你说,那病。。。。。”
    “还有三个月呐!搞不好打完了就可以回去了啊!”
    。。。。。。。。。。。
    王耀一路走着,伊万一路跟着,他们谁都没说话。没有多少人知道他们是谁,只知道看看他们的肩章:军衔高的吓人。
    王耀一路将伊万带到了总司令部,这才舍得开口说话。
    ——他转过身来,腰板挺得笔直,视线却一直避着伊万:“过一会是统一开饭的时间,你若不嫌弃就先留。。。。下一起,”他说着突然皱了皱眉,径直走到了帐里唯一算得上还不错的木头桌子旁,倒也不坐下,一只手扶着桌子的边缘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重新开口。
    “。。。。。我有话要对你说。”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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